[你在说什么，冷漠的系统，不知道哈。]
外界的韩零眯起了眼睛。
“既然不说，我也不问了，那我想知道，以前你可从来没有这样说过话，还嘤嘤嘤的……”
此时的韩零身心还是有些不可思议。
这就像是，一个跟自己最好的朋友，发生意外成为了植物人，可在你成为老人后，他也成为了老人，然后在莫一天，他突然从轮椅上猛的跳起来，对你说，骗到你了，其实我一直是装的，哈哈哈什么的。
[还不是，那个平……]
[咳咳，系统刚升级，所以有小精灵啦，我就是那个精灵了啦，别在问了～]
“平？平什么？”韩零眉头一挑，没在意系统后面的话。
他现在感觉，事情有些昏暗了。
不在去问，韩零知道自己问不出，可能这两个提示，还是系统自己暴露出来的。
毕竟，系统是个傻白甜什么的，不可能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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