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向抬手b划了自己从头到脚,用表情在说:「这不还在吗?全须全尾的。」
那次之後,周江承没再提其他活动,顶多就是一起煮一起吃。而汤向没细说溺水经过,他也没追问。
他知道「溺水」这件事,汤向避重就轻,他也不愿太过打扰,或者说,他是怕自己的反应太多了。
而汤向所谓溺水,却是一种反S回答,他自己都没想到就脱口而出的答案。
是了,他早就溺水了。被卷进深海,气息断续、迷失方向、T温难调、求救无人,到现在还没被救上来的那种。
甚至是在梦里,那些无形的水浸透全身,耳边嗡嗡作响,被压力束缚,伴随着肺部被撕裂的疼痛。没有光,或者说,那光也成了水的共犯,要携手炼净希望。他什麽也看不清,只记得在不断往下沉,好像整个人都被世界放弃了。
在水里的活动,还是算了吧。
至於其他运动,他没心情更没JiNg力,勉强拖着这副残躯败T在过活,每天都在被榨乾的临界点,已经太累太累。
可日子偏要推着人前进。
那天,去了海边。
海水的独特气息拂过面颊,跳动的脉浪规律而清亮。
周江承挑了个没什麽人的时间,带了两件防晒衣、两瓶水和一大盒冰镇切块小h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