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蹩脚的中文说:「酒……有酒吗?」我猜他想要威士忌,就回基地拿了一瓶。可等我回来时,他已经Si了,手里还攥着一张照片,上面是个小nV孩,大概是他的nV儿。
他是敌国之人,我本该恨他,可那一刻,我看见的只是一个求生的人类。
我们早就不在战争了,只是在等Si。
现在,地球上还剩多少人?自己是不是地球上最後的幸存者?
我只知道,自己依旧活着,而那是一种惩罚。
真讽刺啊,我才是那个该下地狱的人。如果不是我研发的量子记忆数据化技术,也许世界还不会走向这一步。
我们原本只是想储存记忆,备份意识,却没意识到,当意识可以被复制,人类也将失去Si亡的边界,与1UN1I的终点。
我毁了文明,亲手打开了潘朵拉的盒子。
我曾多次想Si。一根绳子,一瓶药,足矣。但每次站到终点边上,我又退了回来。
不是害怕。而是,不甘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