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值得吗？为了一个不存在的仇字，把自己弄成一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
楚凡皱眉。此刻李成杰身上完全感受不到人性，有的只是暴戾。
“父亲为了让这天下认可我，一生带着我战斗不止，那些不肯认可我的人、妖，全都倒在了我的脚下，是风清扬斩断了我父亲的野心，只要能亲手杀了你，解决我心头之恨，没有什么值不值得！”
李成杰口吐妖言。
“我只想告诉这天下，在人族，你是最强的人，在妖族，你便是最强的大妖！这是我父亲告诉我的话。”
李成杰疯狂！
身后两只截然不同的魔翼震动，李成杰化作了一道残影冲向了楚凡，妖气凝如实质，竟宛若一只上古大妖，席卷天地。
“你不可能成为最强的人，从你屠戮生灵的那一天开始，你就已经摒弃了人性，此生不可能再为人了。”
楚凡爆发了人皇意，宛若身化百丈，与那妖气冲撞再了一起，两者之间不相伯仲。
“不能为人就罢了，这只是我母亲的遗志，可我这副模样早就已经不算是人了，既然如此，那我就成为最强大妖，踏破整个妖界！”
李成杰一脚踏出，山河震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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