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莫愁闻言,笑出了声:
“你可是阎罗在世,在你面前,何人敢言自己是魔头。”
“看不出来呐!”庄不染上下打量着坤道:
“以你的性子,竟会有放下的一天。”
“何言什么放下,不过是在你的身上,学到了一点东西。”
李莫愁眼神一怔:
“自从太湖一别,不知不觉就回了终南山,后又鼓起勇气,回到师门,不想师父竟没有责怪我,只是简简单单的说回来了这三个字。”
“之后就一直没出古墓?”庄不染饶有兴致的问道。
“你都说了我是为情生,为情死的性子,我又怎么可能不曾出古墓。”
李莫愁语气平淡:
“前几年,为赴十年之约,便去过嘉兴一趟,才知陆展元夫妇先后亡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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