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五婆语气轻缓:
“我教历代教主,无不是明白这功法其中关键所在,既坐上了教主之位,哪个不是天资绝佳之辈,哪个又没有极为深厚的内力。”
“性情亦都是坚毅不拔、不肯服输之人。”
“于是,无不是对此功孜孜兀兀,竭力修习,殊不知人力有时而穷,一心想要人定胜天,结果往往饮恨而终。”
“他们大多花个二三十年练至第三层,便会落个暴毙而亡的下场,少数用了几十年的时间,练至第四五层,终究还是饮恨而终。”
“是以这姓庄的练成了又如何,等到他练到第五层,赢了赌约,只怕也已到了垂暮之年,如今就看他明白神功难成后,是信守赌约,还是暴起发难。”
说罢,众人突然听到殿内的大笑声,不禁迈步走进,刚与青袍少年眸光交错,不由地身躯一滞。
只感觉这赤足青衣少年的眸光,意韵深远,清寒寂寥,深邃无极。
在这样的视线下,自己就像是没穿衣服一般,被里里外外的看了个分明,乃至似乎所学所会的武功,都被看的清清楚楚。
好像只要一出手,劲力间隙就会一览无余,那种性命操之于他人之手的荒谬感,还愈发愈烈。
余五婆猛地回神,赶紧出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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