絮絮能搬出去住,景司寒是十分欢迎的,他那么讨厌秦博,偏偏还要善待着絮絮,他很担心时间久了,自己就会神经分儿裂。
解决一个问题,他侧头问道:“所以你为什么喝酒?”
余陆川嘲讽的问:“刚刚不是回答你了吗?难道你还没喝就醉了?”
景司寒晃了晃酒杯,笑得高深莫测,说道:“算了吧,絮絮的丧父之痛还不至于让你借酒消愁,你这个借口,找的可真是不怎么样,连你都没办法说服,就更别想骗过我了。”
不得不说,景司寒的洞察力真是很可怕。
让余陆川忧愁的,的确不是絮絮,而是那个突然出现的孩子。
絮絮的身体并不适合孕育子嗣,他甚至做好了准备,这辈子只守着絮絮过完此生。
而现在,他竟然马上就要做爹地了,而且还是和楚一一的孩子,这让他心底,隐隐有了一点期待。
但这点期待全都被楚一一的专横和独断打碎了,她竟然不需要自己参与,甚至剥夺自己的知情权,打算一个人霸占了那个孩子,简直是没有道理。
可若说没道理,自己好像更没有道理,莫名其妙的睡了人家,什么说法都给不了,现在又有什么资格期待那个孩子?
想到这些,余陆川仰头就灌了一杯,那些来不及咽下去的酒水,就顺着他的嘴角滑下,落在他雪儿白的白衬衫上。
让一个如此讲究的人突然变得不顾形象,看来是发生了什么不小的变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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