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司寒因为是今天庆功宴的主角,所以他很忙,一会儿要致辞,一会儿要招待宾客,一会儿又要拍照留念。
现在他总算空出点时间,便走到余陆川他们这边,休息一会。
离得近了,他才发现晋言身子僵硬,一个动作保持了很久。
他疑惑的问:“你这是怎么了?”
晋言摸着有些凉的后脖颈,说:“我总感觉今晚凶多吉少。”
相比景司寒的一头雾水,洛听风因为目睹刚刚发生的全过程,而对一切都了然于雄。
但他对晋言的表现十分不解,这会他晃着酒杯,问道:“你又没做错什么,干嘛要卑躬屈膝的?”
“有没有做错,并不是由我们决定的,而是要看她们的心情。”晋言扭头看这方黛黛的方向,眉毛不安地挑了下,说:“目前来看,我老婆心情很不美丽。”
景司寒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也有些不解:“没有吧,她明明一直在笑。”
“不,那是皮笑肉不笑,而且你不觉得她们是在密谋什么吗?”晋言问。
这话让景司寒感觉到了危机,忙说:“能不能别危言耸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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