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子琛很懊恼,安慰夏晚晚的时候,也有些随意:“余陆川是医生,见惯生死,眼神肯定会犀利一些。”
“但为什么要对着我,我又不是他的病人!”
“现在是了。”
见自己说了那么多,还是不能让盛子琛改变心意,夏晚晚便摇晃着他的手臂,哭唧唧地说:“子琛,我真的不会再去了。”
听到夏晚晚的哭声,盛子琛心情浮躁,闭了闭眼,而后尽量耐心安哄道:“你不是小孩子了,面对不喜欢的事,你要学会接受,而不是想尽办法来躲避。”
“既然不喜欢,我为什么还要忍耐?”
“因为你喜欢的事,未必对你好,你不喜欢的事,却往往能帮到你,对那些不好的喜欢,像是发脾气,胡思乱想,你就要控制,相反,像是让医生来治病,这就要学着适应。”
夏晚晚不想听大道理,张口就要继续耍赖。
但这次,盛子琛没给她这样的机会,先开口断了夏晚晚的后路:“你必须去治病,没有别的可能,更没有商量的余地,记住,这个医生,是你自己选的。”
这结果让夏晚晚瘪起嘴巴,问着:“你厌烦我了,是吗?”
“别胡说,如果我真的厌烦了,就不会管你的事,你乖一点,我们一起将病症克服,之后,你就人生就不会有隐患,只剩下平平坦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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