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灿灿点点头，说：“那就好，不会耽误进度。”
“好什么好！”经纪人一拍桌子，整个人都变得很激动：“他们说换就换，有点职业道德吗？再说了，我手下的模特，可不是让人随便拿捏的，现在，咱们就走！”
“这闹僵了，不太好吧。”
“不必担心你的名誉问题，是他们先违约，我们没追究他们的法律责任，已经是仁慈了。”
何灿灿没办法，只能跟着经纪人离开摄影棚。
之后的事，她相信经纪人会处理好，只是为了拍摄，她特意空出一天的时间，现在工作取消，她要做点什么？
何灿灿向经纪人请教，经纪人则很大方地让她休息一天。
能休息可是好事，何灿灿担心经纪人会反悔，车子开到半路就让她将自己放下。
车子刚刚开下高架桥，经纪人问：“在这下车干嘛？”
何灿灿不可能说出真实想法，眼珠转了圈，随便找了个借口：“我去我师父那。”
经纪人知道何灿灿有个师父，人还蛮帅的。
她在这个行业里打滚多年，见了很多美好或者肮脏的事，在沉默了一会儿之后，她对何灿灿语重心长地说：“你现在红了，一言一行都要注意点，别让人抓住你的把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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