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徒弟,伺候师父本来就是理所当然的啊。”何灿灿心甘情愿。
洛听风却哼道:“也没教你多少能耐,倒是很会摆谱。”
“谁摆谱了?警告你哦,不许说我师父的坏话!”何灿灿说着,用手指指着洛听风,特别像一个护崽的老母鸡。
洛听风根本没将她的警告放在眼中,嘲讽的意味反而更浓了:“我讲的是事实,如果我有徒弟,肯定会把毕生所学交给他,而不是水平菜得像弱鸡。”
“你才是弱鸡!”感觉自己的嗓门有点大,何灿灿忙降低音调,而后忿忿看向洛听风,质问道:“洛听风你很闲吗?大晚上不回家,非要跑来找我的不痛快!”
究竟是谁更让人不痛快啊!
洛听风沉默了瞬,而后问道:“所以你是打算把他一直藏在这里了?”
“什么叫藏,这是光明正大的住着,我的,就是我师父的,他想住多久就住多久。”
还真是大方啊,可这大方却让洛听风心里十分不爽。
联想到这女人这些天的表现,洛听风又问:“你这些天心情变得这么好,就是因为你师父回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