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洛听风仰头便是一杯,似乎是在给景司寒做了个榜样。
景司寒沉默地拿过酒杯,也是一饮而尽。
这酒很烈,穿过喉咙,辣辣的。
对不需要借酒消愁的人来说,这种灼痛感有些难以忍受。
景司寒的眉头拧着,而后看向桌上那瓶喝了一半的烈酒,问道:“这不是第一瓶了吧?”
“不知道,可能是第二瓶,也可能是第三瓶。”洛听风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说话间,又要给自己倒酒。
景司寒推开他的手,语气不轻不重地说:“你要喝到什么时候,靠这些酒,就可以让你与何灿灿和好如初了?”
“我为什么要与她和好,现在是她要走,我满儿足她。”洛听风的话很洒脱,但是他泛着红血丝的眼睛却出卖了他的心。
景司寒无奈摇头,说:“你这样赌气,真是没有任何意义。”
“这不是赌气,那女人为了和他师父如胶似漆,就放我和我家人的鸽子,这样的人还有什么好留恋的?如果她当初不想来,为什么又要同意呢?真是言而无信,亏我之前还觉得她性格直爽,实际上就是自私自利”
一旦开始吐槽起来,洛听风就停不下来了,让景司寒插话的机会都没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