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司寒抚了抚她的脸颊,安慰道:“会的,秦博做手术也需要做准备,我们还有时间。”
提起秦博,沐晴天就气不打一处来,喃喃着:“这个人真是太疯狂了,又那么自私,絮絮有这样的父亲却没有形成偏激的性格,也怪是不容易的。”
“秦博的选择看似偏激,但可以理解。”景司寒说道。
这番言论让沐晴天不敢置信地看着他。
景司寒知道沐晴天满腹狐疑,细细解释着:“如果有办法让珍重的人活下去,自然是不管什么办法都要试一试的,所以秦博的出发点没问题。但我不赞同秦博处理问题的手段,他应该让捐献者心甘情愿,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横生枝节。”
沐晴天撅起红嘴儿,说:“这是谬论,生死面前,哪里有心甘情愿,都是巧借名目罢了。”
“你说错了,只要交易的筹码足够重要,是可以让人心甘情愿交托出生命的。如此一来,就是两不相欠,便不会让彼此有心里负担。”
沐晴天还是没办法认同,她说:“如果事情发生在我身上,我劝你千万不要像秦博一样,把我变成一个怪物,也让你变得面目全非。”
景司寒语气坚定的道:“我变成什么样子都无所谓,哪怕最后变成一个恶魔,我也会护你周全。”
景司寒的话,让沐晴天忍不住抖了下肩膀,然后对上景司寒幽深的双眸。
她知道景司寒是认真的,但是他的认真让她心头惶恐,忙回握住他的手,说:“还是不要做这种假设了,听得我心惊肉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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