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司寒把自己随身的笔记本和钢笔掏出来,面色冷漠:“可以签个名吗?我夫人挺喜欢你。”
陈念:“”
这是什么修罗场?
男人没钓到,还要听他左一句夫人右一句夫人的喂狗粮?
“可以吗?”他再次礼貌的问了一句。
陈念哪里敢说一个不可以?僵硬着上前签名。
景司寒嘴角这才勾了勾,那小女人一定会很开心的。
“谢了。”他疏离的说了一句。
陈念只觉得脸颊火儿辣辣的,只能快步离开。
不是说这些财阀都很花心吗?不是说来者不拒吗?景司寒为什么不为所动?真是见了鬼了!
陈念离开,景司寒便打开手机通讯录,拨通第一个号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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