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遵命。”见贾诩并没有想解释的意思,高顺只好忍住不问。他知道这些谋士有时候就喜欢深藏不露,故弄玄虚。
临近黄昏,北方荡起了巨大的烟尘,有经验的老兵根据烟尘推断,得有三万骑以上的骑兵,一起奔驰,才会带起这么大的烟尘。魁头部的大军终于到了,鲜卑先锋在距离汉军大营二十里的地方,沿着一条小河边扎下了营盘。
魁头和步度根带着手下的万夫长、千夫长们,来到营前,查看汉军大营。只见对面是一片连绵起伏的丘陵,丘陵并不高,也就十多丈高下,面向鲜卑大营方向是一大片缓坡。
缓坡上没有树木,只有一些低矮的灌木和野草,靠近大营的周边则连灌木都没有,应该是被汉军砍掉了。
山坡顶上起了一道两丈高的木墙,也不知道从哪里运来如此多的原木,上面还敷上了一层厚厚的泥土,看那痕迹像是才涂抹上去的,还未干透。
寨墙之上,每隔十五丈到二十丈就有一座高高的箭楼,木墙向东西延伸,足有十几里长,正好横亘在南下的通道中央。
朝鲜卑一侧有一扇高大的寨门,寨门紧闭,寨墙上影影绰绰有不少人在来回奔走。从这里隐约可以看到汉军营寨之中,似有一座高台,可以俯瞰这个鲜卑营地。
魁头扭头对步度根说:“看此营寨的设置,吕布倒也是一个善于用兵之人,营中高台正好俯瞰我军大营,他料定了我们选择营盘的位置,看来果然非比常人啊。”
步度根撇撇嘴,“看到我们又如何?难道他还敢出营野战不成?等明日大军到齐,定要让他见识我大鲜卑勇士的武勇,他以为他杀了些匈奴人就了不得了?”
魁头比步度根要老成稳重的多,“既然吕布不是浪得虚名,我们就应该小心应对,布置下去,安排足够人手值夜,防止汉军偷营。”
“兄长,不必如此谨慎吧,战士们都骑马骑了两天了,今夜不好好休息,明日如何作战?”
“不必多言,我意已决,执行军令去吧。”魁头态度坚决,步度根也只好按令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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