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言蹊洗完吹好头发之后,才发现一个重要的问题——她没有拿浴袍进来!
浴巾只能堪堪遮住她的重点部位,她也不可能只裹着这个出去在他的注视下躺到床上去……
慕言蹊裹着浴巾悄悄打开浴室门的一个缝隙,发现门外的灯已经被关掉了,只有门口那亮着两个小射灯,慕言蹊静静地听了听,外面安安静静地,猜着季临渊应该已经睡着了。
她看着浴室斜对面门口的衣柜,深吸了一口气,动作尽量很小的把浴室门打开,接着轻手轻脚的走到衣柜前,小心的打开,准备去拿里面的浴袍。
结果发现里面是空的!
只有一个粉色的简易挂烫机在里面。
慕言蹊皱眉,打开旁边那个,只看见一个保险箱在格子里,也没有看到浴袍的任何影子。
慕言蹊:“……”
什么破酒店…连浴袍都没有...没衣服这让她穿什么?
她攥紧胸口的浴巾,低头看了看自己,两条胳膊和腿即使在昏暗的光线下也白的像是发着光。
慕言蹊默默叹口气,想着反正季临渊也睡着了,她就这么偷偷溜到床上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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