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金会的事,一时是急不来的,哪里用得着刚回来就得急切切的跟她说什么,只是怕留她不住,才寻了个借口罢了。
季临渊看着自他说了那句话后就移了视线的慕言蹊,嘴角是抑制不住的上扬。
觉得自己真的是着了魔,偏就喜欢看她因为他而说不出话来的样子。
季临渊拿了刚放到床头柜上的腕表看时间,时间一点多一点,睡觉前帮她去厨房拿点心时,给明叔说了他睡醒再去吃饭,现在这个时间,也不知道老爷子从武馆回来没有。
他从床上起来,走到她跟前,抬手掀开挡在她身前的薄纱,笑着摸摸她小脸,有些歉意的开口:“饿坏了吧?”
慕言蹊摇摇头,刚才垫补了些小点心,这会儿其实不大饿。
季临渊当她是不好意思说,刮刮她鼻尖,“等我洗把脸,雨小点,我们就先去吃饭。”
突如其来的阵雨,大都来的快,去的也快。
季临渊进了卫生间,慕言蹊刚刚因他那句话而绷紧的神经,才敢稍稍松了些。
她虽没谈过恋爱,但有道是“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
生活之于她来说,有太多的不确定性,既然知道他对她有意,而她也对他动了心思,那她就不想要把时间耗费在遮遮掩掩,半推半就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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