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方智道：“先别忙，我还有话说。”
柳无帅将提起的双手放了下来，问道：“你还要说什么？”
圣方智道：“我有一件事不太清楚，想确定一下。”
柳无帅大笑道：“你尽管问，只要是老夫知道的，老夫绝不会隐瞒。”
圣方智道：“你身为花门的宿老，本不该多插手花门的事，秋水寒的门主做得好好的，你为什么要换掉他。”
柳无帅微微一愣，旋即笑道：“你的这个问题是代替凌沦问的吗？”
圣方智道：“凌沦是我的好友，我想他的在天之灵也很想知道你这么做的真正目的。”
柳无帅想了想，说道：“说实话，老夫也不知道自己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但有一点是肯定的，老夫之所以要换掉门主，是因为秋水寒不听老夫的话，他要是听从老夫的指示，老夫也不会将他换掉了。”
圣方智道：“你是花门的宿老，地位超然，即便是门主，也要听你的建议。我虽然没有见过秋水寒，但也听说他是一个很有礼貌的年轻人，你所谓的他不听从你的指示，是不是有一些过于苛刻了。”
柳无帅听了这话，面色陡然阴沉起来，冷冷地道：“圣方智，老夫要做什么，还轮不到你来多管，你要为你的好友凌沦报仇，尽管出手便是，不要再说这些废话。”
圣方智叹了一声，道：“看来你确实真的入魔了。”说完，身形一晃，向柳无帅逼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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