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风这会儿甚是乖巧,恭恭敬敬的朝灰袍人行了一礼,叫道:“范叔叔。”
灰袍人起身将他拉起,道:“好孩子,起来吧。”望了望韩风,对长髯老者道:“智豪兄,这位兄弟是你的?”
长髯老者道:“他是兄的侄儿。范老弟,你我二十年不见,今晚定要喝个痛快。”
灰袍人与他虽然二十年不见,但二十年前,他们是打出来的交情,可以是无话不。在灰袍人的记忆中,长髯老者别无兄弟,就算同m-n,也没有一个,暗中诧异他几时有了一个侄儿?
不过,灰袍人也是豪爽之人,这个念头也是一扫而过,哈哈一笑,坐了下来,不等长髯老者倒酒,他便拿起酒坛,拍开封泥,给长髯老者和自己倒了一杯酒,道:“智豪兄,你得对,今晚你我定要喝个痛快。你是兄长,弟先敬你一杯。”完,拿起酒杯向长髯老者敬酒。
长髯老者也不谦让,拿起酒杯道:“范老弟请。”
两人一仰首,便将杯中酒一口喝干,朗声大笑,显得甚是快活。
韩风走到长髯老者身后,见他们一杯一杯的喝着又香又烈的酒,也不需要下酒的菜,当真是豪气万丈,心底好不欢喜。
这些年来,长髯老者有时候会感慨无人能与他对饮,神s-不免会l-出一些寂寞之s-,但现在,突然来到的这个灰袍人能让他扫尽寂寞之感,韩风的心里又怎不为长髯老者高兴呢?
长髯老者与灰袍人对饮了八杯之后,只听长髯老者道:“范老弟,二十年前,你我的武功不相伯仲,二十年之后,你却比兄高出了不止一筹,果然不愧是‘大梵寺’出来的弟子。”
灰袍人道:“智豪兄,你这些做什么呢?与你比起来,弟所做的的侠义之举,少了一箩筐,远远比不上。在弟看来,武功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心中有侠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