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风道:“师爷,不知你对此案有何看法?”
周逸道:“这件案子的关键就在于范呱呱的证人身上。”
“师爷的意思是?”
“大人若想为秦莲伸冤的话,就必须用上一些非常手段。”
“甚么叫非常手段?”
周逸笑了笑,道:“这非常手段周某待会再与大人探讨,周某还是先把在堂上看到的一些迹象出来,以供大人参考。周某看得出来,那五个为范呱呱作证的村民里面,有两个是unun一般的人物,他们一开口,便拍着xiong脯秦莲与范呱呱之前的确是一对恋人,分明就是平时候拿了不少范家的好处,为范呱呱做假证供。至于其余的三个村民,一看就知道是老实本分之辈,试想这样的人,又怎么会信得过大人呢?不定他们心里都在怀疑大人与范家有勾结呢。他们慑于范家在洪铜县的势力,又信不过大人能够对付范家的人,所以就算明知秦莲有着莫大的冤屈,也不敢为秦莲一句好话,最后只能了违心之言。”
韩风了头,道:“师爷所的这些迹象,其实我也已经看出来了。”
周逸道:“这种情形对大人的审案原本极为不利,因为一旦秦莲和范呱呱之间有了恋人的关系,有可能就不是了,就算范呱呱最后承认自己侵犯过秦莲,那性质也变了。不过,正所谓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只要我们把那五个原本属于范呱呱的证人争取到秦莲的一边,让他们不再做假证供,大人就可以以此来断定秦莲和范呱呱之间的恋人关系是范呱呱的谎言,到那时,大人审问起来,就容易得多了。”
韩风想了想,笑道:“我明白了,那五个洪福村的村民原本是范呱呱的证人,但他们若是改了证供,哪怕他们只是不再自己敢确定秦莲和范呱呱之前是一对恋人,那么,范呱呱所谓的他与秦莲之间是恋人的关系,就成了无源之水。如此一来,因为五个村民前后证供不对,我便有理由怀疑范呱呱所的事。”
周逸笑道:“大人英明,周某正是这个意思。其实刚才在公堂上,大人若真想帮秦莲的忙,完全可以做得更大一些,对范呱呱用刑。”
韩风一怔,道:“这……这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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