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宗周身上的诡异力量早已收敛得干干净净,走上两步,向韩风双手一抱,弯腰行了一礼,道:“范某教孙无方,以致孙冲撞了大人,还望大人念他年少无知,饶了他这一回。”
论年纪,韩风比范呱呱都要,但因为韩风是个“官”,所以范宗周的话听上去也没有甚么不对。
韩风真要打范呱呱板子的话,早已经下手,此时见范呱呱已经跪下,身上的威风全无,而范宗周又为孙子求情,也就没再要打范呱呱的板子,而是淡淡地道:“看在范子爵的面子上,这二十大板就暂时记下,今后若敢对本知县无礼,就不止是二十大板这个数了。”
范宗周向范呱呱一瞪眼,道:“还不快谢过大人?”
“谢大人。”
范呱呱完,正要站起来,却见祖父仍是瞪着自己,便老实的跪着。
只听范宗周道:“韩大人,孙既然被人状告,就请大人审问,他若真做出对不起人家姑娘的事,范某也饶不了他。”完,走回位子坐下,没再话。
范呱呱虽然嚣张跋扈,无法无天,但也不是一个全无脑子之人,听了范宗周的话之后,略一寻思,业已听出了弦外之音,想到了应对之策,也就不怕韩风的审问,甘心跪在地上。
韩风问道:“堂下所跪之人可是范呱呱?”
范呱呱得了祖父的指示,加上心里已经有了对策,自然不会与韩风“作对”,道:“正是本……草民。”
韩风道:“现有苦主秦莲,告你二月初三在她家中对她施以强暴,你还指使家奴将她父母殴打重伤致死,可有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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