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大姑娘急忙跪下,道:“徒儿不敢。”
棉袍老人伸手mo了mo大姑娘的头,轻叹一声,道:“傻孩子,我早就对你和你爷爷过,叫你们不要胡来,你们却是不听。上官不破若是那么容易被刺杀的话,又岂能把持朝政多年?”
那大姑娘想到这一次的刺杀行动不但没有成功刺杀上官不破,反而无辜枉死了父亲当年一班忠心耿耿的属下,就连爷爷,只怕也是凶多吉少,不禁心生悔意,悲从中来,呜呜的哭了起来。
棉袍老人听得大姑娘哭得如此伤心,不禁又是伸手mo了mo大姑娘的头,叹道:“傻丫头,今日之事,你须得谨记,今后不要再犯同样的错误。”
蓦地,大姑娘将头一抬,眼里尽管是泪水涟涟,但也却sh-出一道冷厉的光芒,道:“师父,你老的仇,徒儿一定会报的。徒儿在此立誓,总有一日要将上官老贼劈成两半!”
棉袍老人听了这话,面s-变得甚是苍白,道:“颖儿,为师的话,难道你没有听明白吗?你难道你真想要师父死得不安心吗?”
大姑娘mo去眼泪,道:“师父,上官老贼不但害死了我的爹爹,还间接害死了我的娘亲,现在这个老贼又打伤了你,这个仇,徒儿一定要报。”
棉袍老人苦笑一声,道:“傻丫头,上官不破有多厉害,我想你今天也见识到了,连师父都不是他的对手,何况是你?听师父的话,以后不要再干这样的事,答应师父一件事。”
大姑娘道:“师父……”
棉袍老人正s-道:“颖儿,答应为师一件事。”
大姑娘咬了咬樱,将头一,道:“师父,你老吧。”
棉袍老人道:“师父不是不准你报仇,而是怕你lu-n来,白白送掉x-ng命。答应师父,在没有绝对把握之前,不要去找上官不破的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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