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机会将你家公子捉去县衙拷问。”
“好啊,这个知县敢情是嫌自己的县官位子坐得不安逸了,想找乐子不是?我今天去知县衙的时候,不是给他明了厉害吗?他竟然不把我家公子放在眼里,将我家公子的话当做耳边风。我看他是活腻了!”到后来,语声显得甚是冰冷,透着一股杀气。
韩风听到这里,才知这人就是日间抢先一步进城的那个汉子,也就是三个汉子中年纪最的那个。
那夜行人道:“知县大人究竟想做什么,我不清楚,我只知道我是他的m-n客,得遵照他的吩咐行事。”
“他叫你去死,你也去死吗?”
“这……”
“哼,你好歹也是个先天三品的好手,居然为了几个臭钱,甘心做这个狗知县的奴才。我告诉你,那狗知县若是知道了我家公子是什么人,他就算有十个脑袋也不够砍。我今晚也不杀你,让你回去给狗知县报个信。你回去告诉他,就他还想活命的话,就本本分分的做官,别鱼r-u百姓。他要是再敢与盗匪有来往的话,我保证,他绝活不过三日,甚至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好,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走吧。”
过了一会,院里便又恢复了安静。这院里除了韩风一行外,就是焦如梦一行,所以倒也没有惊动到其他的人。
次日一早,韩风一行才刚起g,便听到外面传来一阵喧闹声,原来是“阳谷县”的知县带着一帮亲随,前来拜访焦如梦,慌得店家急忙开m-n请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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