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的nV儿——得了吧，别批判年轻人了。老糊涂也总是有做错的事。
院长坐在沙发上，昏昏沉沉地将烟灰倒在垃圾桶里，扎起垃圾袋。突然一GU奇妙的香味让他一愣，他直觉认为它是来自垃圾袋的。他打开满是烟灰的塑料袋，晃动两下露出灰白的纸团，心脏砰砰跳起来，这令老人的脸变得充血通红。
他铁定是魔怔了。他蹑手蹑脚打开孩子们的宿舍门，切茜娅和海莉躺在一张床上，切茜娅的手还搭在海莉的背上，她睡得很是香甜，嘴大张着。
老人的手颤抖着。他意识到自己的g枯，孩子们的手指细nEnG白皙，而他的枯老皴裂。即使是在只有淡淡月光的房间内，他都悲叹于年龄的差距。即便如此，他的手指依旧探入了切茜娅柔软的小口。
g出了口水，老人用退化了几十年的嗅觉去捕捉，久违的冲动让他一瞬间涌出泪水与口水。院长贪婪地伸出舌头，颤抖的舌迎接沾染nV孩唾Ye的手指，他近乎病态地T1aN褶皱中的琼浆，指甲盖下的玉Ye。
不够，不够。他的领养，不，他的一生，就是为此而生。他不假思索，手指第二次探入nV孩的口唇，这次他或许过于急躁，切茜娅咕哝着翻了个身，困恹恹地睁开了眼：“…呜……嗯？院长爷爷……”
他说了什么？他用了什么借口？回过神来，他怀里抱着海莉。对。他说，要把海莉带去他房间观察。可是他明明，想带走的是——
想捕食的是。
海莉在他怀里咳嗽起来，老人的眼神忽明忽暗。他注视着海莉金sE的卷发，泪水滴进nV孩浓密的头发。他只是想在余生让残破的自己帮助到更多人。
他也想在摇椅下沐浴着yAn光，看长大的孩子们玩耍，笑着Si去。
1992年5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