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被嫌弃的机会万分之一都不到,伊里亚斯也不敢随意去赌。
而他得到的回应是被邪神用触手敲了脑袋,然后将他抱到身上轻轻r0u着异常饱涨的JiNg囊,将凝固的JiNg块耐心地r0u散,cHa入导管把引流出来。
他当时就红了眼眶,不是因为再也不能像正常男人那样,而是那句温柔不带苛责落在耳边的疼不疼。
多年来的贵族教育让银发祭司习惯隐藏眼泪,他只是把苏尔的衣角捉得更紧了些,轻轻摇头。
如今伊里亚斯已经很习惯这样的流程,当即脱掉衣服整齐地叠在旁边乖乖坐到床上,然而羞耻感不是那么容易消失的,他看见苏尔拿来的木盆时身T仍是下意识僵了僵,又在邪神的安抚中逐渐放松。
苏尔将银发祭司抱在怀里,吻了吻耳垂让他不要紧张,一次X导管慢慢从分开的腿间cHa进去,抵在紧闭的出JiNg口,为了增加刺激身后张合着收缩的也吞入一根触手顶弄着。
「哈啊——」
伊里亚斯发出SHeNY1N,在苏尔怀里大张双腿迎合着身后触手的动作,导管逐渐被浊白的YeT填满,滴在床前的木盆中。
等到滴完了,苏尔cH0U出导管将银发祭司的尿道口对准了木盆,尿Ye汹涌而出全落在盆里,将里头的一摊白混成了更浊杂的颜sE,而祭司则一边被把着尿,一边哽咽着达到无法停滞的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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