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他最心Ai的佩剑,曾经与他一起并肩作战多年,诺兰德每天都会仔细地擦拭保养,现在却被魔物用来残。
喉咙一点点溢出痛苦的嘶吼,诺兰德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左手握起剑、倒转,朝着右方挥去。
僵y的身T无法像往常挥砍敌人那样g脆俐落,佩剑卡在了骨头的交接处,只能慢慢往下锯断。
这样被迫感受身T的一部分慢慢脱离的非人痛苦中,诺兰德却可悲地因为惯X感受到直冲脑门的快感,浑身止不住颤抖,上半身还在艰难地切割着,下半身却渐渐Sh润了,微张的gaN口泛着水光,挤出不少yYe,身前X器也y得贴在小腹上,从穿了环的铃口溢着透明夹杂着白浊的YeT,早已泥泞不堪。
接着是右脚和左脚。
最后只剩下持着剑的左手,诺兰德的意识已经模糊了,但还未完成指令之前身T是不可能停下的,他咬着剑柄扭头去割,却因为这个姿势施力不足怎么也无法完成,最后是芬提拉亲自将血r0U模糊的断口整齐切了下来。
他踏着轻快的步伐走到骑士长身边,「好脏呀。」芬提拉嘀咕着,他喜欢鲜血的气味,但不喜欢0分泌的yYe弄得满地都是,刚才漫长的酷刑骑士长可不止0了一次。
他一挥手将乱七八糟的YeT弄g净并止住流血不止的断口,又隔空把陷入半昏迷状态的骑士长翻了过来。
然后满意地笑了。
那双大大睁着的琥珀sE眼眸已经濒临破碎,却仍是有微弱的光执着地在其中跳动,永不熄灭。
他果然最喜欢耐玩的玩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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