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年自知理亏，梗着脖子：“我也是有自己想法的。”
“为了她？”
周祺睿瞥一眼在椅子上正襟危坐的莫玉。
莫玉不知道为什么，就是很害怕这个男人身上的气场。
不威而立。
看到他看过来，害怕的垂下眸子，盯着自己被处理过的擦伤。
“她还小，你别吓到她。”
桑年扯过周祺睿，让他收回视线。
关于莫玉的事她大概都跟周祺睿说了。
周祺睿知道自己对不起莫言莫玉兄妹俩，但因为他们而让自己Ai人冒险。
他承认他是自私的，他不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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