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翘好似没察觉小太监们的异样,笑着把话说圆:“等会我给娘娘盛豆花,多问一声皇上要甜的还是咸的,皇上从不在各宫用早点,何公公瞧皇上怎么答,便知道了。”
何礼在心里叹一句聪明,倘若没有唐孝,他对这宫女也必定是惺惺相惜,办起差事来更如虎添翼,如今隔着个唐孝,终归只能客气相待了。
连翘进屋,何礼紧紧跟着,生怕漏了皇帝的回答。
谁知皇帝的答复,叫众人都摸不着头脑:“连翘给朕舀一碗咸豆花,再把你们娘娘的画笔画纸都拿出来。”
皇帝是什么意思?难道是要作画?他自登基以来一向勤政,哪怕是生病也未有一日误过早朝,怎么会大早上的要作画?
连翘不敢不应,行个礼出来,这次,换她抓着何礼发问了:“何总管,您说皇上这是什么意思?”
何礼也答不出,挠一挠头,转头吩咐:“快去瞧瞧高言公公到养怡居当值了没,若上值了,赶紧请他过来。”
连翘眉心微微一动:“高公公来,就能想出缘由了?”
何礼“嗐”一声,拉着连翘往边上走一走,避过众人的耳朵:“你还别说,这个高言,年纪轻轻,脑子还真灵活,有些事还真是他能想到法子……得了,先候着皇上吃过早膳,你先把画笔预备好吧。”
高言才到养怡居,气都没喘匀,就被小太监扯着出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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