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年轻,加上生得好,肯定珍爱自己容貌,横竖吃坏了身子不是旁人替她承担。”
“奴婢就是怕,江婕妤出点事,要咱们担责。皇后和张贵妃都出宫了,容贵嫔摩拳擦掌要整治人,不得不防呢。”
惠贵嫔眉头微蹙,一张温婉的鹅蛋脸不带情绪,声音却冷了下来:“这个容贵嫔,寻机就要生事。”
“可不是呢。”瑞香附和一声,面上却显出疑惑,“从前容贵嫔也不是这样的性子,在张贵妃、娘娘们面前也都讨喜娇俏的,怎么如今……”
从前?从前,后宫净是潜邸老人,最年轻貌美的丽嫔,也有二十七八,守孝三年,熬得跟苦瓜秧子似的,几乎连女人气都没了。
对着这么一宫女人,皇上自然提不起兴致,几乎不往后宫来的。
容贵嫔虽不貌美,人却是最年轻的,加上徐家作后盾,她是年轻而位高,自然觉得世事皆如意。
如今,新人入宫,个个儿年轻貌美不说,沉稳如江婕妤,已得了“堪当大任”的考语,貌美如大罗才人,也隐隐有个赛西施的名头,更不用说那个娇美讨喜的孙容华,实实在在占去了皇上的半颗心。
容贵嫔引以为傲的一切,都岌岌可危。
她那高傲的性子,怎么允许自己坐以待毙。
更何况,徐家也绝不安于一个贵嫔的位份,必定有得力之人在宫中扶持容贵嫔,以待来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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