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云儿打的正是这个主意,她也知道自己可能被连累,可是她现在一无身份,二无威严,唯有借力打力,些许不如意,只能咬牙咽下。
倘若不除去萍儿,她哪日只怕敢给自己下毒。
“无妨,皇上是宽和仁君,不会随意因为小事迁怒我。”
见主子拿定主意,连翘便不再劝说,看一看主子沉静的面容,心里多些底气。
她怎么忘了,自家这位美人,能从几千名丽姝中脱颖而出,定不是个简单的。
思及此处,连翘忍不住又拿了前头的事来说,这次记得说得和缓些:“太后娘娘的贺礼,轻忽不得,美人这差事,只怕得小心些办。”
岂止是得小心,简直就是让人左右为难。
绣得差了,自是不行,一个大不敬的罪过,就够孙云儿狠狠喝一壶的了,说不得连脑袋都要丢了。
绣得好了,那也为难,若是每逢节庆献礼,容贵嫔都来吩咐一句,那孙云儿便成了宣明宫的便宜绣娘了,好处还得和容贵嫔与罗家姐妹对半分。
怎么办都是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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