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面对一些巨变时,通常都会表现得难以接受,b如,对哈洛德而言,从一个身T健全的军人,到不得不依靠义肢来支撑自己的身T,从健全到残缺,这样的巨变,的确有些难以接受,特别是感受着外界S来的目光时。
但在罗德岛上,可以说什么样的人都有,自然也不乏一些和哈洛德一样需要依靠义肢的残疾人,大家也早就见怪不怪了,因此在这里也不会有人对他的身T投去异样的目光,但愿在这里的日子,能让他尽可能舒适一些。
大概这算是我身为一位医者最朴素的心态吧,呃,如果我姑且算是个医者的话。
在哈洛德脱下K子时,他的下半身完全展现在了我的面前,这也是我第一次看到他义肢的真正模样,其实他是幸运的,他失去的只是一截腿,而不是一条腿。当然,我并不会用这样的话来“安慰”他。细看之下,倒是觉得这条义肢做工相当不错,不愧是维多利亚军工医疗工艺,看起来是条相当不错的义肢,颇具冰冷的工业与科技之美,甚至可以称之为艺术品。
似乎是察觉到了我我的视线,他略显尴尬的笑笑:“博士,难道你还会对我这条义肢感到好奇吗?”
“你可以这么想,但也大可不必这么想。不过,人本该就对世间的万事万物保有好奇心,我也一直都是个好奇的人,所以你不必介意。”
他又笑笑。不过有兜帽的遮挡和阻隔,让他没法真正看到我的视线和脸sE,这对他来说也算是好事,至少能减轻不少随时留意他人视线和脸sE的压力感。
不过,他里面穿的果然是一条四角内K,嗯,很符合我对军人的猜想。
他脱衣服的动作依然保持着和平常言行一样的作风习惯——动作g净利落、简练迅速,从容中不失优雅,倒也很符合他另一面贵族的身份。
转眼之间,他将身上仅剩的一条四角内K也已经脱掉,所有的衣物都摆放在一旁的架子上叠放整齐,看起来倒是保持着很不错的生活习惯。
而我的目光也自然而然的从上而下打量下来,最后落在了我即将进行测量和检查的中间部位,尽管那里的毛发稍显凌乱,但看起来应当是进行过日常打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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