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就这点事儿啊,你去跟这牛说一声,我不杀它,就让它当坐骑去趟尼亚加拉。大概一两个月的时间,完了它还是继续回牛群,该干嘛干嘛。要是想伙伴了可以回去打个招呼。要是实在舍不得也不勉强,我再找其他坐骑就是了。”王希咖笑道。
“我能看穿动物的心思,但是我说不来它们的语言,你还是让郎那多来给它翻译翻译吧。”尼古拉其实会一点点动物语,但他不想说,因为觉得有点羞耻。
郎那多就没这个思想包袱——他很喜欢说动物语,于是就把王希咖的话给野牛比尔翻译了一下。
外人听起来就好像郎那多在学牛叫“哞哞哞哞”的,但野牛比尔听起来却非常震惊——这郎那多的口音非常地道,听起来几乎像个本地人。
这一次野牛比尔也向郎那多敞开了心扉,痛痛快快的聊了一阵,解开了心里的小疙瘩。比尔表示它愿意作为坐骑陪王希咖去尼亚加拉,也愿意吃饭了。
同时,比尔也提出了自己的疑问:既然要去尼亚加拉,这两天为啥不走了呢?
王希咖听完之后指着自己的肚子,说道:“要养伤,在这里玩几天。”
郎那多翻译完王希咖的话,野牛比尔说道:“怪我咯?”
这句话郎那多没有翻译,怕王希咖听了真把比尔做成牛肉干了。偏偏王希咖还不依不饶的追问“它刚才说啥?”
“哦,没说啥,它说祝您早日康复!”这就是郎那多作为翻译的好处了。王希咖和比尔之间语言不通,所以必须要借助郎那多。而郎那多说什么就是什么,双方都不会怀疑。
“你告诉它说谢谢。我再在这里玩几天,5天后出发。”王希咖骑士伤口已经结疤,要立刻出发也行,但他觉得保险起见,可以多待几天。
这句话郎那多如实翻译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