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希咖一边想着心事,一边沿着育空河继续走。
育空区的风景自然是极好的,在几千年之后这里的风景就很好,何况几千年之前?重生前王希咖曾经看过一个纪录片,讲述的是育空河流域的原住民。那时候的原住民和这个时代似乎也没什么两样,只是不会变身,看着既可怜又落后。
而现在自己身边的原住民们,正是这片土地的主人。
“停一下,每人唱支歌吧。”走着走着,王希咖突然停下脚步,向大家提了一个奇怪的要求。
原来是他从育空河联想到育空河的原住民,由原住民又联想到纪录片,由纪录片又联想到印第安电影《最后的莫希干人》,又想起那首歌……于是突然很好奇,印第安人的歌声是怎样的。
在后世王希咖公司开年会的时候,也经常会请员工上台表演节目,唱个歌,跳个舞什么的。大部分员工都扭扭捏捏不好意思,通常要推脱半天才会唱。这也是王希咖一族的习惯,太过拘谨,放不开。王希咖自己也是这样。
但原住民们显然没有这个毛病,非常豪爽奔放,说唱就唱。那曲调是王希咖从来没有听过的曲调,奔放飘逸,空灵悠远,与“最后的莫希干人”那首悲凉的曲子风格完全不同。大概是这个时代的印第安人还没有吃过亏,因此歌曲里自然也没有悲凉的成分吧。
王希咖赶紧翻身下马用摄像机拍摄,他向留住这些后世早已失传的印第安人音乐。印第安人的传统乐器是笛,奥卡里类似埙等吹奏乐器,也会用树叶吹奏,或者直接用手指头放进嘴里吹走,并没有弦乐。
萨列满的歌曲与印第安风格完全不同,是一种类似蒙古族“呼麦”的喉音唱法。敦厚老实的萨列满唱起这首歌,气质突然就不一样了。在他的歌声中,你能听到呼啸的北风,你能听到厚厚的冰雪,也能听到鲸鱼的歌声……
王希咖听了几首歌,突然发现灰海狸唱的一首歌,旋律很像华国佤族的“加林赛”。说来有趣,王希咖总觉得印第安人的相貌和华国的一些少数民族很像。即像彝族,又像佤族,还有些像赛德克巴莱里的泰雅族。都是高鼻深目,古铜肤色。而印第安人的方型,也和华国北方的游牧民族一样有个性,他就见过好几个阿帕奇人留着和女真族或者满族一样的辫发,非常勇武彪悍。
只是华国的少数民族并不像印第安人一样喜欢用各种鸟的羽毛装饰——除此之外几乎没有分别,大概这些民族在历史上有某些渊源吧。
唱着唱着,血牙突然拉下王希咖:“首领,别拍了,来一起唱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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