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家这就多谢亲王了。”
传旨的太监不愿多留,陛下和亲王,哪个他都惹不起,溜之大吉为上策。
林御渡依旧与田嬷淡淡的吃着饭,时不时聊两句家常,却丝毫没有提及战场上所发生的那些伤痛。
包括但不限于,他战场被生擒之后,受的那一度锥心蚀骨的苦痛蛊虫钻心刑,蛊虫爬遍了全身筋脉,痛不欲生。
季凌溪寻他多时,再次寻到他时他已经不能在握重剑,成了半个废人。
最后是季凌溪硬抓了一位寻南的巫蛊师,威逼利诱,又放了更厉害的蛊进血里,以毒攻毒。
这个过程比那一次受刑还要痛苦,林御渡只能紧紧的攥着季凌溪的手,痛了就咬自己的下唇。
季凌溪看不下去了,就把林御渡抱在怀里,一遍又一遍的擦拭他额间汗珠,吻着他的嘴角。
“阿渡别怕,寻南坏,等这场仗打赢了,我们去漠北。”
像哄小孩的话语,林御渡却十分受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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