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消失的代价
裂缝中的回声
母T的高维圆环虽然隐去，但屏东市的天空却留下了一道无法癒合的「伤疤」。
那是一条横跨天际的半透明褶皱，像是镜面被重力强行扭曲後留下的痕迹。受此影响，城市各处开始出现诡异的「存在感剥落」。路边的长椅可能在几秒钟内变得透明，随即又在另一个转角莫名出现；甚至有人在走路时，半只脚会陷进本应坚实的柏油路面，彷佛那里的物理常数变成了流沙。
「这是白y币裂开後的副作用。」
苏子航站在修复站的天台上，调整着一台功率超标的重力稳定仪。他的脸sE铁青，眼神中充满了不安。「若薇，你强行叠加了五十万人的未来，这导致屏东市的现实结构变得太过脆弱。我们现在就像住在一张被r0u皱的废纸上，随时可能滑进纸缝里。」
沈若薇靠在共鸣塔旁，她脸上的胎记呈现出一种半透明的虚弱感。白y币挂在她x前，那道细微的裂痕正缓缓渗出一种银sE的Ye态光。
「我感觉到了……」沈若薇闭上眼，低声说道，「那些裂缝里，有声音在呼唤我。那是那些在刚才的对抗中，被高维波纹意外抹除的人。」
叛逃者的供状
「那些人并没有消失，他们只是被关在了零号空间。」
一个冷淡的声音从Y影中传来。零号坐在露台边缘，他现在看起来完全像个普通的人类青年，原本银sE的制服沾满了灰尘。他正专注地看着自己指尖流出的鲜红sE血Ye，那种真实的痛楚让他脸上带着一种复杂的、近乎虔诚的神情。
「零号，说清楚。」苏子航放下扳手，挡在沈若薇身前。
「母T并非为了毁灭而来，它是为了归档。」零号抬起头，黑sE瞳孔中闪烁着残余的运算逻辑，「在母T的逻辑中，既然这颗星球的现实已经被你们弄得如此混乱，它索X就将所有不稳定的个TcH0U离，放进一个绝对静止的备份空间。你刚才救了整座城市，但那些意志最薄弱的人，已经掉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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