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跳确实快了。」他淡淡地说，看着手帕上的鲜红，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但不是因为Ai，是因为生理X的排斥。黎清，你刚才的味道，让我想起了三年前你在雨里转身离开时的那种恶心感。」
黎清握紧拳头，指甲深深陷入掌心。她看着眼前的男人，第一次感到了一种名为「恐惧」的情绪。江循不是在治癒，他是在用「毒药」来麻痹自己的神经。
「既然恶心，那你就该现在就把我赶走！」她低吼。
「不。这种恶心感还不够深刻。」江循转过身，背对着她走向主卧室，「直到我能看着你这副样子，却能心如止水地处理完一场收购案时，那才叫成功。」
他停在门口，没回头。
「左边那间客房是你的。里面我准备了一些惊喜，希望能帮你找回你那堕落的本X。」
黎清喘着气，跌跌撞撞地推开客房的门。
房间很大，整面墙的落地窗前堆满了无数奢侈品的购物袋：香奈儿的包包、Ai马仕的丝巾、甚至是镶满钻石却毫无品味的珠宝。
而在那堆金光闪闪的废物中间，放着一个破旧的相框。
那是三年前，他们唯一的一张合照。照片里的江循穿着白衬衫，笑得清爽乾净；而黎清靠在他肩头，眼神里藏着连她自己都忘了的温柔。
照片被江循用红sE的钢笔，狠狠地划了一个巨大的、刺眼的「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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