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清撑着下巴,饶有兴致地看着他:「脱敏治疗?江律师,你真的把我当成某种过敏原了?」
「你确实是。」江循抬起头,隔着金丝眼镜,眼神平静得残忍,「三年前,你在我大脑里留下的神经回路过於深刻,导致我这段时间在处理亲密关系时产生了严重的排斥反应。为了修正这个错误,我需要对你进行过度暴露法。」
他推了一下眼镜,语气专业且冷酷,像是在解剖一个失败的案例。
「第一阶段:视觉与触觉脱敏。我们会进行为期三个月的密切接触。这段期间,你需要在我面前展现你所有让人厌恶的习X——虚荣、自私、情绪化、甚至是你引以为傲的恶意。而我,会强迫自己停留在这种环境下,直到我的大脑不再对你产生任何情感波动。」
「第二阶段:认知重组。」江循的手指在萤幕上滑动,「你要不断提醒我,三年前你是如何欺骗我、玩弄我。我要让那段记忆从遗憾变成垃圾。当我看到你,就像看到一块过期的抹布一样毫无反应时,委托就算完成。」
「第三阶段:最终遗忘。」他放下平板,目光深不见底,「当这份契约结束,我要你从这座城市消失,而我会彻底抹除黎清这个变数。」
黎清听着听着,忍不住笑出声,笑得眼角都出了泪花。
「江循,你这人真的没救了。」她站起身,赤着脚走到他面前。
她俯下身,双手撑在沙发扶手上,将江循整个人圈在自己的气息范围内。这是一个极具侵略X的距离,她能嗅到他身上那GU乾净到压抑的檀香,而他则被那GU臭豆腐与廉价香水的混合味包围。
「你想遗忘我?你想让我变成抹布?」黎清凑近他的耳边,舌尖轻轻掠过他的耳垂——那是他以前最敏感的地方。她能感觉到江循的身T在一瞬间僵y得像石头。
「那你现在为什麽不敢看我的眼睛?江大律师,你的心跳是不是快得要爆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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