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上的内线电话突然响了。这条线,只有她的合夥人兼助理——阿修知道。
「清姐,来了大生意。」阿修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古怪,像是在极力压抑着某种亢奋,「有人送了一份委托合约过来,还有一张……我这辈子都没见过这麽多零的支票。」
「支票?现在还有人用这种老派的东西?」黎清拉开cH0U屉,拿出一颗薄荷糖塞进嘴里。
「清姐,你最好亲自下来看。那个数字……我数了五遍才敢确定。」
黎清推开办公室的门,走下旋转木梯。阿正站在一楼大厅的吧台後,手里捏着一张淡蓝sE的支票,脸sE苍白,像是刚看完一场恐怖电影。
黎清接过支票,目光扫过那串数字,瞳孔不由自主地收缩了一下。
一、零、零、零、零、零、零、零。
一千万。
这不是台币,是这份合约的首付款,而合约背後标注的结案尾款,是这个数字的三倍。
在台北,想让一个人消失,或是让一段婚姻破碎,都用不到这个价码。除非,这个目标对象非常棘手,棘手到需要委托人「买断」黎清未来三个月的所有档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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