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哥哥」,是我用来锚定现实的船锚。
当我私下里,特别是在只有我们两个人的时候,叫他「哥」,这其中蕴含的意义,远b一个称谓要复杂得多。
这是在提醒他,也是在提醒我自己。我在提醒他:「别演得太入戏,忘了自己是谁。你是慕容家的长子,你身上有甩不掉的责任。」
同时,我也在提醒自己:「无论他看起来多麽无害,多麽像闺密,他终究是个男人,是那个从小就能在T能和各种竞赛上轻易胜过我的哥哥。」
这是一种权力的宣示。全世界都以为他是我的「姊姊」,只有我知道他是我的「哥哥」。这个秘密,是我独有的。
当我叫他「哥」的时候,尤其是在有外人在场时,这是一种极具侵略X的宣示:「你们所看到的,全是假象。只有我,才掌握着解读他的钥匙。」
这是一种复杂的占有慾。他是我的双胞胎,我的另一半。他的存在,完整了我的世界。当我看到他开始对一个「外人」——那个叫林晚晚的普通nV孩——付出真心,甚至不惜打破我们之间「过家家」的界线时,我感到了威胁。
他为她做饭,为她C心,那种投入,已经超出了「扮演闺密」的范畴。他正在将一个外人,拉进我们独有的,封闭的世界。这是绝对不被允许的。
我在用最残酷的方式告诉他:「看,这就是你试图融入的正常世界的反应。她们的脆弱和浅薄,根本无法理解我们的存在。你所谓的温情,建立在一个巨大的谎言之上,一戳就破。回来吧,哥,回到只有我们才能理解彼此的世界里来。」
所以「姊姊」是我们共同的谎言。「哥哥」是我独有的真实。
我对他的感情,是双胞胎之间极致的羁绊,是占有慾,是竞争心,也是一种扭曲的守护。他从来都不是我眼中「纯粹的哥哥」。
他是我的镜子,我的同谋,我最完美的作品,也是…我绝对不允许任何人从我身边夺走的一半灵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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