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了几分钟,段以珩忽然抬起手腕,看了一眼那块价值不菲的腕表。表盘上的指针,稳稳指向下午两点。
他掐灭了手中早已凉透的雪茄,随手扔进烟灰缸,动作有些重。
然后,站起身,高大的身影在昏暗的光线中投下长长的Y影。
“备车。”
周恪一愣:“段总,下午三点和瑞丰的会议……”
“推迟。”段以珩打断他,“去香灵山。”
香灵山这两个月,几乎成了段以珩的第二个办公室。
山顶有座古旧的寺庙,隐在苍松翠柏之间,香火不算鼎盛,却自有一种出尘的静谧。
寺里有个年迈的大师,据说是有些真本事的。放在从前,段以珩对这类神鬼之说嗤之以鼻,身边那些笃信风水面相的长辈,在他看来不过是寻求心理慰藉的愚昧。商场厮杀,他只信自己,信手段,信利益。
可如今,他成了自己曾经最瞧不上的那类人。
每月两次,雷打不动。他会独自开车上山,摒退所有随从,踏进那间檀香缭绕、光线昏暗的静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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