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灰积了长长一截,他却没有弹。一根烟不知不觉燃到了尽头,烫到了指尖,他才恍然回神,将烟蒂按灭在车载烟灰缸里。
“段总,还有二十分钟到达机场,专机已经准备就绪,落地后与德方代表的会面安排在……”
副驾驶上的秘书正在有条不紊地汇报接下来的行程。
段以珩却更加蹙紧了眉。
x腔左侧,突然传来一阵尖锐的绞痛。
怎么回事?
他按住心口,额角渗出细密的冷汗。
“段总?您不舒服吗?”秘书察觉到异常,担忧地回过头。
“掉头。回庄园。”
秘书张了张嘴,最终还是把话咽了回去,迅速拿出手机开始调整行程。
司机不敢违逆,立刻寻找路口调头。黑sE的轿车在高架上划出一道突兀的弧线,朝着来时的方向疾驰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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