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嘴被不同气味、不同粗细的肉棒反复塞满、抽插,喉咙被捅得生疼,带倒刺的舌头麻木地舔舐着龟头、包皮垢,甚至被迫含住一颗颗肮脏的睾丸用力吮吸。
阴道和菊穴早已麻木,只是机械地开合着,被一根又一根的肉棒贯穿、填满、射精。
跳蛋从未离开过她肿胀的阴蒂,持续的高频刺激让她被迫停留在一种接近崩溃的高潮边缘,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痉挛,失禁的尿液一次次淋湿身下。
当最后一个男人在她被精液灌满的阴道里颤抖着射出微量的精液,喘息着拔出时,整个工棚陷入了一种短暂诡异的安静。
她像一具被彻底玩坏的人偶,双眼空洞地瘫在冰冷污秽的水泥地上,浑身沾满了各种污秽的液体,散发着令人作呕的气味。
就在这时,大刘提着裤子晃晃悠悠地走了过来,脸上带着一种施虐后的满足和戏谑,看着地上如同一滩烂泥的她,嘴角咧开一个残忍的弧度。
“骚猫,伺候了这么多鸡巴,渴了吧?”
他嘿嘿笑着,解开了自己的裤链,掏出了那根半软不硬的鸡巴,没有对准她的嘴或下体,而是直接站到了她头部的上方,居高临下狞笑着,下身用力,“来,爷赏你点水喝!”
散发着浓烈骚味的淡黄色的液体从他那根肮脏的肉屌里激射而出,精准地浇淋在她被迫张开、正微弱喘息着的嘴唇和脸颊上!
“唔……唔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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