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乔知语气得说不出话,挣扎着想站起来抢回来。
乔彦却一把按住她,强势地帮她拉上被褪到膝盖的裤子,又整理好她凌乱的上衣,遮住那些暧昧的吻痕,做完这一切,他俯身凑到她耳边,警告道:“光着回家,以后记住出门……眼睛,该看哪里。”
这简直是赤裸裸的羞辱和惩罚!
乔知语又羞又气,下身空荡荡的凉意让她极度缺乏安全感,这个牛仔裤还是紧身的,搞不好就会能被人看到……她简直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我看别人一眼怎么了?你……你刚才不也硬了?”乔知语气急败坏地指向刚才传出动静的方向,那里工人和小母猫交配的声响早已停歇,但乔知语可没忘,她挑眉,戏谑道:“怎么?看到那小母猫的穴儿,你兴奋了是不是?也想试试?!”
乔知语这反击直戳痛点,她清晰地记得,乔彦当时身体瞬间的紧绷和那根抵在她臀缝间迅速苏醒的硬物。
乔彦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眼神危险地眯起,冷得像冰的话一字一句砸下来,“我硬,是因为你在我怀里扭!是因为你的骚味儿勾引我!”他凑得更近,鼻尖几乎碰到她的鼻尖,轻蔑地嗤笑一声,“那个东西?恶心。”
作为乔知语亲手养大并第一个接触的“伴侣”,他的审美和欲望早已被乔知语塑造得无比纯粹和排他,除了她,任何存在都无法引起他生理上的兴趣,甚至只会让他感到污染。
乔知语轻笑,穿着袜子的脚踩上他还没塞回裤子里的老二,戏谑道:“恶心?可是,我也是女人,下面是一样的,你说她那恶心,岂不是在说我?”
“那怎么能一样?你是我的,我也是你的,我怎么会嫌弃自己?”乔彦低笑一声,手抓着她的脚踝往自己的鸡巴上按,“还想再来一次吗?要不是怕你害羞,刚才在哪儿我就操你了。”
此言不虚,乔彦即使化形了,身体的兽性却没有完全化去,没有人类的羞耻概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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