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暨趴在她身上喘着气,平复着,她也在一片空白中缓和着刚才的0。
好一会儿,容暨撑起来,从她身T内退出,吻吻她的额头,吻吻她的嘴唇,问她:“还好吗?”
许惠宁在他的吻里回过神来,没有说话,点点头。
容暨这会儿才像是有些悔了似的,有些愧疚地道:“若有不适,不必扭捏,我这里备了药,先前放置在妆台了,涂于那处,应能有所缓解。”
许惠宁摇摇头,想说自己好像真的不太需要,但还是点了点头,羞赧道:“谢侯爷。”
容暨从她身上下来,取过床头的帕子,张开她的双腿替她擦拭,许惠宁夹着不肯:“侯爷,待会儿要沐浴的......”
他看她腿心流出的白灼与水Ye,眸sE暗了几分:“不难受吗?”
许惠宁后知后觉下身正有什么东西在流出,又闹了个大红脸,别过头,抬起手臂挡住眼睛,随他去了。
待替她擦拭完,容暨就着那帕子也擦了擦自己,预备叫水。
许惠宁忙抬起手拉住他:“侯爷,能否不要叫人?”这种事儿还是太过私密,虽说下人伺候主子乃是天经地义,今晚是洞房花烛夜,他俩会做什么也都不是秘密,但许惠宁仍觉得羞于示人。
容暨反应了半晌,知晓她的心思,点点头,m0了m0她光滑的脸颊:“好。那你先歇着,我去取水来。”便穿上中衣和亵K,又点了屋内的几盏烛火,自己往后院备水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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