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大概不知我X子,我沉闷无趣,不懂情Ai,无法予你柔情;于中馈一事可算得上一窍不通,多半做不了那C持家务的贤妻良母……”
“无妨,尽可勉力一试,其余的,我不强求。”
也不知他指的是哪一件,许惠宁语塞,任由眼眶的泪滑过鬓角洇Sh了枕头,一路温热后泛起阵阵凉意。
“那便谢过侯爷。”
容暨一时间竟说不出话来,半晌,复又开口道:“你可知我名讳?”
“知道的。”很奇怪的问题,哪有妻子不知丈夫名讳的。许惠宁疑惑,随即反应过来,“侯爷……不知妾身姓名?”
容暨淡淡道:“自是知道的。只是,往后莫要唤我侯爷,便唤我姓名吧,也莫要再以妾自称,随心随意即可。”
唤他姓名……容暨?
许惠宁在心中默念了几遍,总觉得别扭。摇摇头:“侯爷再给我一些时间。”
容暨默了默:“无妨。”
时间仿佛停止了流动,帐内空气凝滞,两人相对无言,眼看许惠宁眼中又要流出泪来。
容暨抬手替她揩去,又往下去解她腰间绸带,喉结滚了滚,哑声开口:“疼便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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