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着大婚,容暨可休沐在家好几日,这会儿他应是才练完武回房,身上热热的。
许惠宁从容暨的x前抬起头,容暨正握着她双肩稳住她,他垂眸看着怀里的她,抬手替她理了理被撞散的碎发:“可有撞到?”
许惠宁摇头,退开,整了整发髻,问他:“侯爷可用过早膳了?”
“未曾。”
“今日是妾身贪睡了。”话虽这么说,许惠宁还是希望他不是因为等自己才耽搁了早膳。
“无妨,昨夜是我孟浪。”言下之意,是他害她睡了懒觉。
许惠宁赧然地转过头去,又听他继续道:“往后也不必早起。”
“好,那便传膳吧?”
锦书闻言,退了出去,不一会儿,侧厅内便摆好了一桌子早膳。
容暨吃得很快,许惠宁还在小口小口地抿着,待到饭毕,他才说话:“昨夜与你讲过的,我容府人丁单薄,上无高唐需侍奉,下无手足要照料,这偌大的侯府,往后我便交给你来打理。”
许惠宁拈着帕子拭了拭嘴角,望着他:“但愿我不会辜负了侯爷这番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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