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感期是这样的吗?
沈寅呆愣着自己空荡荡的指尖,易感期的Alpha不应该是没有理智宛如野兽一般吗?为什么席容却像只受惊的小兽一样在逃避呢?
“席容,席容?”沈寅唤了两声。
陌生的呼唤,陌生的信息素无一不在侵蚀着脑中最后的理智,后背紧贴冰冷的墙壁,席容已经没地方退了,只能捂着腺体,又开始咬嘴唇想保持清醒。
“你别咬,等一下!”
沈寅见状,赶紧捧着他的脸,指腹轻轻揉过,将嘴唇从尖锐的虎牙下抢了回来。
席容仰起头,湿漉漉的眼睛似有哀求地望着他。
没了阻碍物,沈寅才清楚地看见席容嘴唇破了两三个口子,他一阵心脏抽痛,连忙去拽席容捂着腺体的手,安慰道:“放松,让我把抑制剂打进去,好不好?”
这一碰简直就跟踩了席容的尾巴一样,他立刻挣扎起来。
沈寅眼疾手快一把抓住他的手腕,趁席容还没站起来用腿踹他,赶紧把席容摁在地上,抽出浴袍的腰带捆他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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