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辞立刻坐直了身子,“怎么跟裴简扯上关系了?”
席冉喝了一口水,淡道:“还能有什么,不就是之前在酒吧喝酒,我哥易感期提前的事嘛,你当时在家里做作业,所以不知道,”她将杯子搁在桌子上,冲孙柯挑了挑眉,“这事你也猜到是谁干的了,但是你不告诉我。”
贺辞立马疑惑地看向孙柯。
孙柯跟见了鬼一样,心虚地垂下脑袋不敢看席冉的眼睛。
“我可以理解裴简你当时的做法,你以为我哥喜欢常轩,所选择隐瞒真相,”席冉的脸色冷若冰霜,“但你会不会有点儿太自作聪明了?无论他跟常轩是不是在一起了,我哥都有知情权,其实你也不是自作聪明,你就是想保沈寅。”
裴简沉默地低下头。
“到底发生什么了?”贺辞踹了孙柯一下。
孙柯捂住脸,闷声说:“沈寅跟常轩合伙给席容下药,导致他易感期提前到了。”
“什么!”贺辞惊呼出声,他完全不知道这档子事!
“没你的事你先别说话,”席冉拽了贺辞一下,随后继续说:“因为沈寅是你们的朋友,所以你们都帮他说话,明明知道我哥为什么对他动手你们还是义无反顾站在他那边,好一个兄弟情深啊!那你们有没有站在我哥的角度去想?!”
偌大的客厅陷入死亡般的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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