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说看。”
“上次把我从聚会上带走的是贺家的人,我不知道席家是没有收到消息还是怎么回事,我要是晚走一步,也会被抓,虽说我进去也不用担心,早晚能出来,但是会给席家带来很大影响,”说到此处,席容话语一顿,猛然想起了什么,“您看,我没有被抓,但是席家还是产生了损失,于是东边不亮西边亮,有人趁我们的公司被查封的机会,捧自己的新人呢!”
席容说的就是趁他们低迷期抓住机会疯狂捞钱的远东集团,早些年靠航运贸易发家,这些年也开始染指来钱最快的娱乐圈,并且贺辞父母车祸去世也跟他们有关系。
“贺家跟咱们是姻亲,同气连枝,贺辞父母去世后,贺家顾忌远东背后的势力,不敢追查,前段时间人大换届,那么好的晋升机会,贺辞的叔叔就那么放弃了,”席容惋惜不已,“既然大家都有各自的立场,席家想自保也不能给予贺家太多帮助,但是聚会这件事已经影响到我了,那我有理由作出回应。”
席怿江赞赏地点点头,“这事一两天也办不下来,你打算留在北京还是去江城?”
“回江城!”席容毫不犹豫地回答。
席怿江有些意外,“江城很好玩吗?这么念念不忘。”
“那地方山清水秀,但是太落后了,连个机场都没有,回去还得转机,读书的那个镇,更落后,镇上的人出行工具全靠摩托车,你都不知道那个学校……”说着说着,席容愣住了。
恶心的厕所,惊掉人下巴的宿舍小黑屋,懒散的读书环境,夺命一般的早晨五点起床铃,充满异味的网吧和小宾馆,还有……
貌美的沈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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