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玦还想去劝一劝的,没想到沈寅连夜卷铺盖跑了,速度麻利地跟逃难一样。
他的签证还没到期,想走就走了。
沈寅在飞机起飞之前拨通了烂熟于心的远在大洋彼岸的号码。
大半夜,刚结束应酬的裴简手机响了,来电显示是海外。
等了三年,沈寅终于联系他了。
两天后,江城的郊区墓园罕见地聚拢了一大帮人,一座新砌好的坟立在老坟旁边,两座坟前都摆满了新鲜的瓜果酒水。
封好穴之后,站在坟茔前的两道身影深深鞠了一躬。
沈寅回来得很突然,好在有裴简,紧赶慢赶联系了江城最好的殡仪馆,安排送葬队伍进行安葬事宜。
现如今的江城,变化特别大,道路两边不似从前一般黄沙飞舞,取而代之的是崭新的绿树,新起的高楼遍布柏油路四周。
刚回国那天晚上裴简请客吃饭,跟沈寅说了许多事——
一年前毛瑞死了,是裴简动的手,但是别人找不到证据,最大的企业家李总回缅北了,国内公司也交由裴简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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